敕风击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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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千星辰为你加冕

网易云id陈词无话
wb我昨晚睡得好-

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

-冷战组,普设,米露。你再屏我我就疯了

背景是1958年后美/苏展开一系列文化往来(其实跟正文没什么关联)。太久不做饭已经抡不动铲子了,ooc预警

希望观众老爷们用餐愉快——


-我近乎狂热地、并且歉疚地渴求他。


(中间跳转@Salvation🥑 ,我实在,懒得改了)


    我生在那场伟大战争的尾声里,但这注定不会是一个有关战争的故事。它或许更多关于某一个人,关于他在雪中、在塔楼下,或者在余晖中的无数个侧脸;然而这一切随时间被逐渐打磨得圆滑并失真,就像是一个在我记忆中滋生且日趋饱满的虚影。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讲完它。我在这其中,是我又不是我;而他只是他,他就是他。




    -如果真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下一个定义的话,同学、好友、或者知己?我也不敢确认了。我们曾在昏暗的灯光下相顾无言,带着酒气畅谈或者大笑,偶尔的冲突似乎也不值一提;我,抑或他,也曾在这样的阴影下轻轻触碰对方的嘴唇、脸颊。我近乎狂热地、并且歉疚地渴求他。阿尔弗雷德曾经告诉我,他觉得我身上老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,尽管我看起来就和彼时夏日傍晚的阳光一样干净又纯粹。是什么?我问,他像是在斟酌措辞:嗯,很难说。我们一同笑起来,我回答他,或许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。

    你不会懂的,我在心里对他说。我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。

    告别,告别,这个单词总是轻飘飘的,偶尔却又重逾千钧。我刚记事时被迫与刚刚经历一场雪崩的故乡作别,大学时一位总是绷着脸的老教授讲起诸如雪灾寒潮之类的自然灾害,他用惯常的语调慢悠悠地说,在这个时代,能由我们改变的东西太少了;寻常人拼命挣扎,也至多在史书上留下一道微末的斫痕。那天下了大雪,雪后的天空蓝得心惊。天穹就那样在无边的寂静中长久、长久,无声地凝视着我。

    我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雪天里送别他的。我像过去送别无数人那样注视着斑驳的绿皮车厢,窗玻璃隐约映出我略显笨重的身影来。这一年的冬天确实太冷了。列车会开向一个极远的、我也许永远无法触及到的地方;而他也理应回到他的祖国去。他只是在这片他所向往的土地上结识了一位恰巧也爱读普希金的苏/联朋友,仅此而已,再无其他了。我又有什么立场挽留呢?

    可他实在太令人留恋了。临别时他轻轻地拥抱了我一下,然后在我耳边用一把好嗓子低低地说,До свидания.

    再见了。

    我忽然很想亲吻他,额头、鼻尖、甚至于冻得发白的嘴唇;然而我什么都没做,像往常一样同他道别,祝他一路平安。直到送别亲友的人们都走得七七八八,火车开进灰白色的群山,我才挪了挪冻僵的腿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这一年的冬天确实太冷了,我这样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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